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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梁垂首彈了彈大袖,對沈逐道:“酩酊大醉,滿口胡謅,不成體統。押送鎮撫司詔獄定罪吧。”
沈逐安靜片刻應了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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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該削藩?
這問題誅心,彷彿霹靂雷鳴懸掛在趙淵頭頂。
只覺得若答錯一字,就要五雷轟頂,不止是他,更有整個肅王府陷入萬劫不復只境地。
太子問完,端本宮內一時安靜了下來。然而太子垂問不可不答。
趙淵斟酌片刻,有些磕磕盼盼的開口道:“該不該……該不該削藩,乃是朝廷的決策之事,趙淵不敢妄言。”
“哦?”太子笑了,走到他身側,坐在榻上,不依不饒,“準你暢所欲言。”
趙淵只好深吸一口氣,硬着頭皮又道:“削藩一事,涉及深遠,近者如邊塞九大藩王,遠者如各地定了封地的宗族旁系支系。臣不敢揣測太子心意,只是削藩關鍵所在乃是怎麼削,如何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