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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找傾星閣,你們若現在退,看在曾經結義的份兒上,還可以不死。”他道。
段寶齋呸了一口道:“一個趙戟的走狗、舒梁的鷹犬,還敢在這裏狂吠。收起你的假慈悲,湯浩嵐死時你在哪裏,先太子死後你做了什麼?”
“……湯浩嵐死在御門前,我便有心亦無力。先太子頭顱是我砍下,可本就是舒梁察覺我有所動搖,逼我所作,我再沒有回頭路……我有苦衷。”
“你有苦衷。天下之人誰沒有苦衷呢?”段寶齋笑了一聲,有些灰心,“你的苦衷,應留給那些因你慘死之人去說。你應破開胸膛,將心肝取出,在他們面前哭泣求饒,讓他們能諒解你的苦衷!那些施捨給我們這些所謂的兄弟的微小的關照和恩惠,不過是你認不清自己的本性。”
沈逐眉毛微微一顫。
徹底沉默了下來,着黑衣的身影,在漆黑的夜色中,與這片黑暗幾乎融爲一體。
雪變得密集,沙沙的落在地上。
雪地中,他緩緩拔出了腰間的繡春刀,又從馬背上取下一面圓形金盾,左手牢牢握住。
他猛地用刀背敲打盾牌,大喝:“來戰!”
段寶齋怎會拒絕,放下朴刀,從腰間拔出苗刀,雙手緊握,已劈砍上去。比起之間的長兵器之鬥,這次兩人之間不過一丈距離,有些東西已經和剛纔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