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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蕭惟的保溫杯, 不就是自己當年落下的那一個嗎?他一直在用,無數次地讓洛嶼拿着它,這大概是來自顧蕭惟的暗示, 可洛嶼自己一次都沒在意過。
“我還聽說……季柏年請你喝了下了料的酒, 你……”
“我沒有。”顧蕭惟忽然回過頭來, 直視向洛嶼的眼睛。
“你沒有什麼?沒喝酒還是沒……”
“我沒有跟你以外的人有任何關係。”
上輩子的時候,江引川能用最後自制力躲進賓館的安全通道門後, 洛嶼相信顧蕭惟也能。
洛嶼心疼地嘆了一口氣,只是顧蕭惟如果喝了那杯酒,那麼忍耐的過程必然辛苦無比。
“我想問的是,你有沒有一直念我的名字?你想對我做什麼啊?”洛嶼的聲音拉得又慢又長, 雙臂攬上顧蕭惟的肩膀,讓他繃直的背脊放鬆下來,“這就是你一直怕的對吧?你怕季柏年會忽然到我面前耀武揚威,說他給你喫了什麼,讓你拜倒在自己的本能之下。很多事情口說無憑但聽者有心……你擔心你在我心裏的完美印象從此崩塌, 你還擔心這會成爲埋在我心裏的心結,我表面上不介意但其實會放在心上, 說不定哪天就成爲我們分手的理由了。”
顧蕭惟深吸了一口氣,“現在……你知道了。”
“我們都見過那些骯髒的手段,並且堅定地走到了現在。是你自己說的,愛我纔是你的本能。我對這句話深信不疑。”洛嶼笑着在顧蕭惟的鼻尖上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