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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飆不上去海豚音了。
徐枳等到所有人回到房間,整棟樓再沒有其他的聲音,才從天台下去,抱着齊扉的衣服回到房間。她已經攢了兩件齊扉的襯衣,得找個機會還回去。
還之前至少要洗乾淨,可這裏每天早上節目組都會到房間拍攝。洗完也沒法晾,到處都是鏡頭,當着鏡頭的面洗和還都不行。徐枳把兩件襯衣塞到了行李箱下面的單獨夾層裏,洗完澡躺到牀上,徐枳後知後覺的想到一件事。
齊扉那句月亮是什麼意思?爲什麼突然說那句?
他是覺得歌詞裏的煙花不吉利嗎?
不會吧?他在意那句隨意哼唱的歌詞?
不過齊扉那種穿襯衣裏面都要穿T恤打底的保守人士,性格里有一小部分的古板也很合理。
徐枳定了鬧鐘,五點半跟齊扉起牀跑步。
教她呼吸,這話聽起來像是教她重新做人。
意外的,徐枳一個人入睡的時候沒有失眠,她捱到枕頭很快就睡着了,沒有聽音樂沒有喫安眠藥。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好像是夏天,村口的公園。一羣小孩不知道從哪裏撿到了一條蛇拎着來嚇她,她慌不擇路闖入了一棟院子,撞進純白色的襯衣裏,她被一雙有力的手臂護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