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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托住她,指腹貼上她的肌膚。齊扉常年彈琴,指腹並不是那麼細膩,摩挲過肌膚,帶起了一陣兒刺癢,也帶起了戰慄。徐枳仰起頭,心跳的快瘋了,她微張了脣。
齊扉便趁虛而入,熾熱滾燙有點生澀的吻。牙齒磕到了脣,有一點疼,誰也沒有停下來。
徐枳抬手攀住他的脖子,屈從本能。
這種事,沒有人不會,是人都有本能。
小提琴與鋼琴的糾纏算什麼?他們的糾纏比小提琴和鋼琴瘋多了。不過沒那麼流暢,小提琴和鋼琴他們都練了多年,接吻卻是頭一遭。
再一次磕到脣的時候,徐枳哼了一聲,齊扉立刻剎住,隨即離開了徐枳的脣。脣分開,徐枳靠着門板急促的呼吸,腿上發軟差點滑到了地上。
齊扉一把撈住了她,手掌貼着她的腰,低頭看徐枳的脣。他的眼眸潮溼暗沉,比梅雨天岸邊的水房還要潮熱,他的睫毛上都沾着那點熱潮,整個人暗沉沉的,指尖撥弄着徐枳的脣,“磕到了?”
嗓子啞的像是開了三天三夜演唱會,他也意識到了,清了清嗓子,手還停在徐枳的脣上,“疼?”
齊扉的手卡住她的腰,貼的嚴絲合縫。熾熱的掌心溫度,隔着薄薄的布料貼到徐枳的肌膚上。徐枳整個人陷在他懷裏,看着他暗的如同夜晚海面的眼。他逆着光站,頭頂是熾白的燈光,他英俊的五官深邃冷刻,脣上有親吻的痕跡,水光瀲灩。
他的脣確實很好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