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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琅玉就下了牀,把書放回了書架,桌上的蠟燭都熄了,只在牀頭留了一盞,這才上了牀。
明月側躺着看着他,道:“我方纔忽然想起了顧治成的事情,心裏老惦記着,咱們到底要拿他怎麼辦……”
謝琅玉曉得她沒這麼容易睡的,正好這幾日就在忙這件事情,他想了想才道:“他現下既然找上來了,抓點他的把柄很容易,但這都不重要,因爲他不在乎……”
顧治成這人就是因爲在乎的少,所以纔會行事隨意激進,因爲不會管有什麼後果,他都付得起,只要得到想要的,什麼代價都可以付。
明月換了個姿勢,看着帳子頂,想了好一會才忽然道:“他在乎周家……他上次的口風,像是覺着周家是冤枉的,他現下都還只能頂着旁人的姓氏呢……”
明月邊講,邊拿腳蹭了蹭謝琅玉的小腿。
謝琅玉已經想過這個問題了,心裏大概有想法了,伸手捏住了她的膝蓋,邊道:“他都這樣了,也不怪別人把當年的周家再拉出來了,先叫他以爲光復有望,有了在乎的,他就有痛處了。”
明月聽出他的意思了,其實她先前也這樣想過,想到能看到顧治成狼狽痛苦,她就覺着好,只是不曉得要如何做纔好,兩人又講了幾句閒話,沒一會明月就靠在謝琅玉的懷裏了,謝琅玉時不時撫一撫她的脊背,有一搭沒一搭地講話,明月迷迷糊糊地便睡着了。
第二日早間起來就悶熱,現下還不到辰時,屋裏的冰車都化完了,帳子裏悶漲得很,明月熱得臉頰微紅,在牀上翻來覆去的,還不肯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