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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小就衣食無憂,擁有花不盡的錢財,然而那些財富都是他父親用人命堆砌出來的。因爲杜蘭多的關係,他從來不能像普通孩子一樣正常到學校裏上課,從小到大他身邊沒有要好的同齡朋友,平時到他家裏做客的盡是一些與他父親同流合污相互勾結的同類。
杜蘭多爲了能讓他像其他孩子一樣得到應有的教育,爲他聘請了不少私人教師,在衆多的老師中,有一名知識淵博的老學者是他特別敬重,也特別喜歡的,有一次,那名老學者無意間說錯話冒犯了杜蘭多,後來某一天,他在從超市回來的路上被槍殺了,警方始終沒查出是誰下的毒手,但尚白卻清楚得很,那是他父親乾的好事。
即便他對杜蘭多懷恨在心,可他卻沒能從那個地方逃離,周圍都是他們的敵人,他很有可能沒走出墨西哥就被杜蘭多的那些仇家幹掉。
爲了自保,他從小就開始練習射擊和格鬥,以防萬一哪一天被人逼入絕境,這些防身之術能夠派上用場。
這些年來,他們一家總是經常轉換住處,爲的就是避免杜蘭多那些仇家上門報復,他曾經也想過,假如他當上了警察,他要親手把那些販毒的傢伙送入牢獄,包括他的父親,當然,也只是想想罷了,他知道這一天也許不會到來。他並沒有別人說的那麼堅韌強悍。
尚白將沈星捷手中的狗尾巴草拿過來把玩,語氣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我以後想幹什麼。”
“那從現在開始慢慢想唄,還有大把時間,沒關係。”沈星捷笑道,他從口袋裏拿出之前的舊手機,湊到尚白身邊,打開前置攝像頭,“咱們拍個照紀念一下。” 他的笑容會傳染人,似乎還有驅散煩惱的功能,好神奇。
身後是日落黃昏,沈星捷和尚白的臉相貼在一塊,球球也跑來湊熱鬧,闖入鏡頭用嘴巴去咬沈星捷的衣領。
少年與馬,青春飛揚,兩人笑的那麼自然,他們都擁有彼此喜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