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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他說,“我從來沒想過要傷害你。”
可是傷害已經造成,俞心橋終究還是問:“所以,房子是補償?”
“不。”徐彥洹說,“是你應得的。”
俞心橋既覺得好笑,又覺得沒意思。好笑在於當年是他自己要追人家,人家當然有資格選擇不接受不回應,現在他拿這件事發難非但不佔理,甚至有點像無理取鬧。
徐彥洹的“對不起”只會讓場面顯得更加滑稽,哪有讓沒犯錯的人道歉還給出補償的道理?
沒意思則在於,俞心橋意識到在時過境遷的現在,自己還是會感到難過,好像那天的雨沒有被屋檐和傘擋住,而是不偏不倚地澆在他身上,淌進他心裏。
一定是因爲失憶,讓這段記憶被動變得很近。二十四歲的俞心橋,定然不會再問這種幼稚且沒有意義的問題。
安慰完自己,俞心橋很慢地呼出一口氣,驅散吸入肺腑的涼意。
回去的路上,他開始學着做一名客觀理智的成年人,斂着情緒向徐彥洹打聽:“你辦一件案子,能拿多少提成?”
似是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徐彥洹沉吟片刻,說:“要視具體風險而定。今天這件案子是法律援助,無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