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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罩衫剛拿過來,她就從一旁拿過了她自己的衣裳,穿在了身上。
譚廷心下嘆氣,只得將他的罩衫又放了回去,這才聽見她開了口。
嗓音裏一貫毫無情緒,“大爺要說什麼?”
譚廷能說什麼,自然是楊木洪的事情。
他將牀邊的小燈撥亮了一些,沒再繞圈,直接道。
“我今日說那番話,不是因爲旁的,而是因爲那楊木洪與譚氏與我有恩怨。宜珍你不知道,父親的死與他那小人行徑脫不開關係。”
譚廷說了這話,便見妻子意外了一下,掀起眼簾看了過來。
她這態度同方纔再不一樣,譚廷見她肯聽,終於定了定神,在燭火的輕搖中,將父親譚朝寬當年的調任和楊木洪所做的事情,俱都告訴了項宜。
這件事情算不得祕密,但知曉內裏情形的人並不多。
而在那楊木洪辭官不知所終之後,譚廷也沒有讓譚家再談論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