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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遠明說是,“家父家母身子不好,小女又年幼,拙荊便留在老家照看他們了......說來亦十分辛苦。”
他說完這話,就聽譚宗子又問了一句。
“不知徐兄可否單獨給令正寫信?”
徐遠明愣了一下。
“這......這倒也沒有,不過家書便是給家中所有人的,何須單獨寫信?”
一般來講,徐遠明這般正是大多人家的作爲,丈夫和妻子說白了也是家人,有了家書,似乎也就將他們之間要講的事情涵蓋其中了。
譚廷在這話裏默然一思。
雖然他單獨寫了信回家,但也許他的妻是徐遠明這般想法,覺得沒必要多寫?
譚廷默然喫了一勺粥水。
其實,她還是給他單獨捎了口信回來的,也算在家書之外的單獨回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