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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智心和夫人柳月君在後院裏設宴待客,孫智心和段樞白坐一桌,擺着酒肉小菜,兩人互相干了一杯,隔着屏風,孫夫人和蕭玉和坐在石桌前,擺着香茗果點,孫夫人拉着蕭玉和的手,說了好些貼心話,孫夫人感慨道:“玉和,幾月不見,你是越發清俊了。”
蕭玉和端莊地品了一口茶,“夫人謬讚。”
孫夫人上上下下瞧着蕭玉和的模樣,是真的驚訝住了,第一次見到蕭玉和時,她就覺得對方生得好,清雅美公子,站在段將軍跟前跟個遊離於塵世的謫仙公子一樣,也不知道皇帝是怎麼賜的婚,兩人一點都不搭,明眼人見了都知道是對貌合神離的夫夫。
夫郎對夫君不假辭色,夫君對夫郎也愛理不理,孫夫人還和孫大人議論過,這樣的一對夫夫,以後可要怎麼過日子,都是風華的好人物,可別最後成了對怨偶。
結果這才幾個月,就從貌合神離變成了真正的如膠似漆。
那黏糊勁兒,她這個嫂夫人都看得豔羨,剛剛那段將軍將人護在懷裏,溫柔囑咐的模樣,她家男人哪對她這般溫柔過,再看看蕭玉和,在將軍身邊,清冷氣兒化開了,眼角眉梢都是春情與媚意,這放在她們過來人眼中,一定是被人好好滋潤疼愛過。
人也越發地玉致動人,哪怕她是個女人,偶然見了對方轉動的眼波,也不禁要失神一陣。
一杯酒下肚,孫智心拉着段樞白開始絮絮叨叨地哭訴:“我當了這麼多年太守,兢兢業業,怎麼有這種事攤在我身上,那羣流民,你以爲我就願意看着他們餓死嗎?這種先河不能開,收留了一羣人,後續的全往這邊跑怎麼辦?我還不得爲了宣州的老百姓着想,這人多,就容易亂,唉,也怪這世道不好,年年鬧天災,兼州那邊苦,去年旱災顆粒無收,今年一場大水把家也給沖走了……”
“容州聶琨那廝混賬,居然勸流民往我宣州跑,說我宣州糧倉滿盆,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