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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到了經年未見的馬家人,他們責備你當初年少無知背叛家裏,責備你對不起父母雙親,你被他們說得心裏有愧疚,你覺得自己不對,但是當年私奔是兩個人的事,人這種東西,呵,總是喜歡爲自己開脫……”
“所以你把你的愧疚轉嫁到了舅夫郎身上,你在心裏也認爲,馬家人說得對,如果不是他,你當年就不會離開京城,你能留在雙親身邊,父母去世後,你這個親生兒子便能在他們身邊扶靈下葬。”
“你也認定了他是一切的始作俑者,所以你心裏其實是怨恨他的,所以看見他難受,你一邊感到心疼,卻也會感到大仇得報的快意,用此來償還你對父母的愧疚。”
“你故意縱容馬家人,因爲你是愛他的,所以有些傷人的話不能你親自說出口,這麼三年下來,你是一個膽怯又虛僞的——”
“你別說了!!”馬重錦大喝一聲,同時一揮手掌,將桌上的酒壺一甩到地上摔個粉碎,他臉上暴怒的神情叫人感到恐慌,不遠處的丫鬟也被他的驚喝聲給嚇得花容失措。
遇上這種場面,換其他的人,可能會心驚膽戰一會兒,但是坐在那裏的是段樞白,他心裏都沒帶怕的,眼皮子抬也不抬,和個沒事人一樣。
唯有應對蕭玉和的時候,纔會讓他慌亂一下。
段樞白另外拿起一個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後,對馬重錦露出了一個討打又惡劣的笑容,“舅舅,你覺得我說得對嗎?”
他抬頭看眼前站立的馬重錦,三十五歲的馬重錦保養的極好,外表依舊年輕,儒雅,穿一身白衣的模樣,在月色下風度翩翩,這樣的男人,在外面遊逛一圈,不知能成爲多少佳人的深閨夢裏人。
然而此時風度翩翩的他卻再也沒有了風度,一身清雅的白衣被酒水打溼,溼重的衣袖緊貼在一起,他的神色慌張甚至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