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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善逸抱着這種痛苦與煎熬,草草洗了一個戰鬥澡,隨後又抱着淺木桶回了房間,猜想着屋裏也許不會有人——因爲根據他的推測,獪嶽師兄這個時候應該也準備下去洗澡了。
比起他對於灰塵汗水的無所謂,獪嶽師兄很顯然更不願意忍受所謂的“髒污”,恰巧他在那一片男湯中也沒看見師兄進去,所以他們的洗澡時間應當是錯開了,這樣也就避免了因爲我妻善逸突兀騰起的這個荒謬念頭露餡,按理來說是一件還算不錯的事情。
不過“按理來說”似乎一直都是一個flag,當我妻善逸懨懨地重新拉開房間的拉門後,正巧就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換上浴衣的師兄在擦頭髮,鴉黑色的髮尾透着一股水氣,幾縷沒幹的髮絲溼漉漉地黏在脖頸和臉側,見到他進來之後還理所當然地用冷綠色的眼睛把他從上到下掃了一遍,最後目光停留在了他的頭頂。
“爲什麼不擦頭髮?”
“哎?哎,那個,忘、忘記了。”
“這都能忘,你還能記住點什麼。”
師兄毫不客氣的諷刺了他一句,然後把自己頭頂的毛巾摘下來,冷酷地用下巴示意他坐過去:“過來,廢物,我給你擦。”
“……”
我妻善逸像個傻子一樣,木愣愣地聽從了師兄的指使,頗爲拘謹地跪坐在了師兄身前一身位的地方,感受到頭頂覆上毛巾的輕飄飄重量,兩手不安地捏在一起,像是秋天麥穗一樣的金褐色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眼前的地面,額角的汗水混進洗澡後帶出來的水汽裏,順着臉龐一同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