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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知道就算講出來也不會被打甚至可能被開開心心誇兩句的我妻善逸捂緊了自己的嘴,不肯再透露一詞一句,兩手把往常能發出震耳欲聾尖叫聲的嘴巴封得嚴嚴實實,任誰也別想讓他再說出一個字。
獪嶽:“……”
獪嶽覺得廢物兒子可能腦子有點問題了,還是先扔進河裏洗洗腦子比較合適。
“隨便你,反正我對廢物的想法也沒有什麼興趣。”
於是,在終於把自行捂住嘴的廢物兒子拖到了河邊之後,獪嶽鬆開了也揪着的師弟的後領口,把人往河邊一扔,慢條斯理把自己的袖口挽起來,然後指了指流動的河水,眉毛一挑,衝着仍舊賴在地上不起來的我妻善逸露出一抹冷笑:
“好了,那麼現在就輪到你做出決定了,廢物。”
“是你自己脫,還是我給你脫?”
……
我妻善逸度過了令他難以忘懷的一小時。
那天風很大,水很冷,就算太陽高懸,溫暖照人,也無法溫暖他被驚恐充斥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