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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磨是前天因爲太想我所以哭着跑來的那個,性格比較軟弱,很愛哭。我告訴你,明天須磨盯着你訓練,你可把你這張臭臉給我收回去,如果敢嚇哭我老婆,我就讓你嚐嚐被打哭的滋味,聽到了沒有?”
性格軟弱,很愛哭?
獪嶽總覺得這種說法有點莫名的熟悉,但是繁雜的訓練佔據了他腦袋的大部分思緒,所以也只是冒出了這一個想法,沒多想,背對着滿口“華麗”的音柱翻了個白眼,雖然覺得會被他的冷臉嚇哭這一點很扯,但還是勉強記在了心裏:“哦。”
——要多膽小才能被他的表情嚇哭?又不是小孩子,除非像廢物兒子一樣,性子又懦弱又自貶,淚腺還格外發達……不過那種奇葩也只有廢物兒子一個吧,很難再找出另外的人了。
倒不如說比較擔憂宇髄天元會不會只是想找個理由揍他,因爲和自稱“神”的傢伙相性實在不太和的緣由,一和這傢伙說話就有點忍不住想嗆回去,被記仇也說不定,雖說獪嶽覺得自己是不會被打哭的類型,但保不齊中點什麼催淚·彈之類的東西,忍者的歪門邪道可多了去了。
……不就是給他老婆和善點的臉色看嗎,也不難,需要裝模作樣的時候獪嶽也從不掉鏈子,性格暴躁是一回事,在的確有必要的時候處事圓滑又是另外一回事,只要露出那種謙遜溫和的表情,就沒什麼問題了。
大概。
獪嶽想得很簡單,不過等到他第二天見到宇髄天元的須磨老婆的時候,他才非常不妙地察覺到,本以爲最簡單的“只要表情和善就可以了”的應對方法,竟然格外難以實施。
原因無他,實在是這個“須磨”給他的既視感……實在是太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