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獪嶽:“……”
獪嶽覺得自己“和善謙遜”的表情快要繃不住了。
——怎麼回事啊這女人,也太像了吧?這他媽是廢物兒子的性轉版本嗎?除了外形之外,這性格也像到離譜了吧!因爲和那廢物太像,所以忍不住想要磨牙爆血管了啊!!!
宇髄天元竟然喜歡這種類型的嗎?雖然說感覺這傢伙不像是會對男人感興趣的情況,但是也總覺得很擔憂,把善逸的消息藏好了吧,千萬別告訴他自己廢物師弟和他老婆性格一樣,聽說忍者家族都很亂,有的甚至男女不忌,萬一他就喜歡這一口的怎麼辦?
一想到兩個我妻善逸一起嚎啕大哭的模樣,獪嶽就不自覺打了個寒戰。
忙碌在外的筆直筆直的音柱大人:阿——嚏!怎麼覺得有人在背後編排我,不會是稻玉那小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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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的訓練就在獪嶽的心累中度過,宇髄的老婆對他要求的訓練內容倒是沒有宇髄天元本人嚴苛,做完後獪嶽甚至還有餘力加訓,只不過體力雖然剩下來點,但心靈上的折磨倒是已經突破了限度。
這簡直堪比一個性轉我妻善逸在盯着他訓練,甚至他還要全程保持溫和有禮的表情,一發現對方要哭的苗頭就趕快轉移話題,忍住想吐的慾望和她一起誇宇髄天元,免得把宇髄他老婆嚇哭——昨天他還覺得這不太可能,但是今天他可一點也不敢大意,這可是堪比我妻善逸性轉的女人啊!
獪嶽覺得自己的臉都快僵住了,回到蝶屋的時候感覺人已經沒了精氣神,雖然肩背仍舊挺得筆直,但幻視總是很像將行就木的老人,散發着腐朽氣息地邁進蝶屋大門時,連定點來找人的神崎葵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