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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獪嶽“你有病嗎”的注視下,猶如突然換了少女漫畫風的廢物兒子捧起宇髄天元他老婆的一隻手,故作正經地壓低嗓音道:“如果有人讓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哭泣,我一定會讓他給你道歉!”
話音剛落,就瞬間換上了一副譴責與幽怨並存的表情,甚至還摻了分量不輕的酸意,一邊磨着後槽牙,一邊扭過頭,陰陽怪氣地衝他這邊開口:
“你說對吧,師兄?怎麼樣,你是不是玩的很開心啊,和這麼漂亮的大姐姐待在一起感覺一定很爽吧?分明對着師弟沒有好臉色,結果在這裏笑得這麼溫柔,還把上衣的扣子都解開了——在展示什麼啊?都沒給我看過,也太過分了一點吧?”
“你腦袋裏裝的都是水嗎?廢物?!”
獪嶽終於忍無可忍,一拳把這個傻逼金毛的頭頂給砸冒煙,然後咬牙切齒地揪住淺綠色病服的衣領把人拎起來,低頭湊近,以幾乎快要砸到對方額頭的距離,爆着青筋怒火中燒地說道:
“把這傢伙嚇哭的人是你好嗎?!我在這裏訓練你來礙什麼事——”
“嗚哇!說出來了!”
然而還沒等獪嶽說完,我妻善逸反而猶如被注入了什麼勇氣,以更理直氣壯且酸溜溜的態度露出不服氣的神色,兩隻短手也緊緊抓住了獪嶽揪着他衣領的手腕,更大聲地喊了回去:
“都已經覺得師弟是礙事的存在了!果然是見色忘師弟吧?!絕對是吧?從來沒見過師兄那麼好聲好氣和誰說話,對我更是又打又罵,結果面對可愛的女孩子就會裝作很溫柔,還把衣服的扣子都解開了,我都沒有見過你這麼大露出度的時候!這待遇很不公平對吧?太不公平了!!!”
一邊說着,還一邊怒氣衝衝瞪大了金眸,抬手指着因爲被揪近領子而近在咫尺纏着繃帶的胸口,語氣更加酸得詭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