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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宇髄天元的確沒用催淚·彈,但這傢伙的手段也很陰,不愧是做過忍者的,被一拳頭砸在鼻子上誰也忍不住眼淚,生理本能就開始眼睛鼻子一起發酸,末了一摸人中,獪嶽又陷入了沉默,還得板着臉止住鼻血……該說宇髄天元手下留情了嗎?最起碼鼻樑骨還好好的。
最後,獪嶽拾起蓋在他臉上的毛巾,狠狠地擦了擦臉,離開偏宅前還特意洗了洗,免得被誰發現臉上有什麼可疑的水痕或者血痕,他又不是淚腺連着太平洋的我妻善逸,自尊心強得很,被人打哭這件事傳出去真的會感到十分羞恥……
但即便如此,在獪嶽回到蝶屋之後,路上撞見準備送藥的神崎葵,還是被擔憂地詢問了。
“稻玉先生,你的鼻子是不是有點紅,有花粉過敏的症狀嗎?”
獪嶽下意識摸了摸鼻尖,感覺還是有點不妙的酸意,心裏不由得暗咒一聲宇髄天元下手真狠。
“……沒有,不用在意。”
沉默一下後,果斷扯開話題,獪嶽掃了眼托盤上三碗格外眼熟的湯碗,開口詢問道:“這是那三個傢伙的藥?”
“是的。”
雙馬尾帶蝴蝶髮飾的女孩子立刻蹙起了眉:“炭治郎先生和伊之助先生都很配合喫藥,但是善逸先生還是老樣子,要拖很久……”
——果然,只要他一不過去盯着,那廢物喝碗藥就這麼費勁,他之前都聽蝶屋的小女孩苦惱過了,分明是雷之呼吸的繼承人,卻要在喫藥這點小事上被別的呼吸流派看笑話,丟人丟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