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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斗的雙眼頓時睜大,簡直恨不得從眼眶裏瞪出來一般,似乎對於獪嶽出現在這種地方感到由衷的震驚,而獪嶽……
獪嶽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什麼情況啊?夜鬥這傢伙不是之前還在車站湊數售票員嗎,還放話說要解決因爲無限列車死人太多而產生的風穴,怎麼一轉眼在花街看見這傢伙了,還在給花街的店鋪打雜……好歹也是個神,做的活計也太接地氣了點吧?
那頭灰頭土臉的禍津神衝他擠眼睛,幾乎快要把眼睛擠到抽筋,才連比劃帶做口型地湊出一句話:
——等我賺完這五錢去找你。
獪嶽:“……”
所以,你還沒漲價啊?
*
雖說同樣是在蝶屋,但作爲“傷員”時居住,和作爲“炎柱繼子”居住,還是有着相當程度的差別的。
——當然,並沒有待遇上的差別,我妻善逸幾個人早就和蝶屋的小女孩兒們混熟了,小葵更是不會因爲他們有了繼子身份而改變態度的類型,所以原本是什麼樣,現在也還是什麼樣,唯一出現的差距大概就是,作爲“暫住”人員,是需要記錄姓名和階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