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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看不得這麼刺激的景象, 我妻善逸的鼻粘膜沒有守住最後的防線,其實也應當情有可原。
畢竟怎麼說,他也是十六歲多正值青春身體健康的男性, 況且大正年間,十四五歲就可以結婚生子, 該懂的事情全都懂了,如果什麼反應都沒有那才叫大事不妙。
“總能見到你這蠢貨在流血。”
獪嶽皺着眉鉗住我妻善逸的下顎,動作不怎麼溫柔地隨手抓起一塊布,在他下半張臉的血跡上狠狠蹭了幾下,隨後不耐煩地乾脆把布一按, 示意一副癡呆相的廢物自己捂着:
“撞到後背要流血,天氣太熱要流血, 和別人一起修行對練也會被打得滿臉血,現在什麼原因都沒有,居然也會流血, 真是廢物到家了,給老師抹黑。”
“……”
我妻善逸不敢反駁,默默捂住鼻子上的布料, 一個字也沒敢說。
纔不是什麼原因也沒有呢……血氣上湧不是原因嗎?換誰看了這幅場景不要流鼻血啊, 分明赤着上身, 卻纏繞了數條白色繃帶, 將流暢的肌肉線條凸顯得明明白白, 胸口一圈更是因爲勒得太緊,還能看見蒼白皮膚上的勒痕, 就算是有嚇人的兇器, 在這種氛圍下也覺得更增添了點情調, 咳, 就是說,帶刺的老婆這不是更帶勁嗎?
而且還是穿了這種漂亮的女人衣服,畫了那麼漂亮的妝,光是想一想都覺得激動,又只脫了上半身,手心都癢癢的,真的好想去幫忙啊,雖然說敢這麼做的話肯定要捱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