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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死皮賴臉不想動彈的後果,就是當着門外所有人的面,被一腳踹出門,在地上軲轆了好幾圈後,只喫到了暴躁摔門的一鼻子灰。
但即便如此,仰面躺在滿是塵土的地面上,胸腹印着一個結結實實的腳印,很顯然是被自己師兄一腳踹出來的傢伙仍舊格外古怪,甚至在炭治郎詢問他“沒事吧”之後,完全沒有先前捱罵了都要哭鬧回去的模樣,格外敷衍地回答沒事,之後還詭異地“嘿嘿嘿”笑了幾聲,令人不寒而慄。
伊之助盯着他看了兩眼,隨後嫌棄地從野豬頭裏噴出兩股氣。
“一股發/情雄性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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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鬥雖然整天一副不着調的模樣,收費也慘淡令人憐憫,但他的業務其實還挺忙,不大一會兒就信誓旦旦自稱“有信徒在呼喚我的名字”,在不明內情的人敬畏的目光中原地消失,說是回應信徒,但獪嶽猜測估計是又被叫走幹五錢的雜活了。
吉原與上弦的戰鬥儘管波及位置不小,甚至還出現了坍塌的地下空間,但由於一開始發出信號格外迅速,他們又牢牢拉住了鬼的仇恨,遊女與遊客逃走也比較順利,受傷者數目不多,後勤的“隱”也很快將普通人送走就醫。
參與戰鬥的幾人受傷最嚴重的兩個也沒有失去行動能力,甚至還因爲夜鬥離開之前的叮囑,在被宇髄天元三個貌美如花的老婆盯着一臉痛苦往肚子裏灌水,喝得面如土色。
“好了,好了……暫時真的喝不下了,須磨,你先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