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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原畢竟還是遊女們的地方, 即便因爲先前發生了與上弦的激戰,而使得這一片區域的普通人全部逃走避難,但是鬼殺隊也不可能佔據暫且空置下來的屋子休息太久, 傷員全部包紮利索之後需要啓程趕回總部, 畢竟蝶屋的醫療和照顧纔是最細緻的,以及另一方面很尷尬的問題, 未被官方承認的組織就是不敢太過光明正大。
宇髄天元和獪嶽聊了兩句之後就莫名其妙神色古怪了起來, 一副格外微妙的表情, 最後扭過頭去嘆了口氣。
獪嶽:“……你有病嗎。”
這口氣嘆得獪嶽都快起雞皮疙瘩了,毫不客氣罵了一句, 如果說按照以往的情況, 宇髄天元肯定要狠抓痛點威脅“敢罵我就把你打哭”, 只不過這一次似乎情況特殊,宇髄天元什麼也沒說, 兀自糾結地環起胸,皺着眉頭盯了他一會兒,隨即轉身離開了。
獪嶽:“……”
——真是莫名其妙。
在吉原的休整甚至都沒有過夜, 天色亮起來之前, 他們一行人中轉到了距離花街還算近的一家紫藤花屋暫作歇腳,“隱”的隊員提早離開,同時還帶走了一批吉原內受到波及的傷員, 而他們要在休整後趕回總部, 之後似乎還有很多需要臨時下決定的要事, 不過那種東西暫時還用不到繼子來操心,目前似乎是他們最爲空閒的階段了。
空閒到連純潔的竈門家長男也發現自己的小夥伴有點不太對勁的程度。
親眼看着自己的小夥伴對師兄黏黏糊糊的勁頭, 這倒是還可以理解爲同門的親近, 但有些時候的情況, 令竈門炭治郎也難得感到了費解。
“善逸,你要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