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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師兄才很過分吧?又要罵我蠢,罵了很多年了都不改口……這個雖然很習慣啦小聲,而且我回來的時候真的超級期待的,想要和師兄關係更近一些,甚至連殺完鬼連水都沒有喝就跑回來了,師兄怎麼可以躲着我——”
話還沒說完,沒心思聽廢物抱怨的獪嶽就面無表情伸手拽了一把他的長馬尾,直拽得我妻善逸齜牙咧嘴起來,心裏又雙叒叕一次後悔起來爲什麼要留長髮:“好痛!別拽我頭髮啊師兄!”
啊啊啊啊啊!不止一次了!
我妻善逸在心裏哀嚎起來,師兄一不想聽他說話,或者嫌棄他多嘴的時候就會拽他頭髮,每一次都拽得他頭皮生疼,頭髮也會被拽掉幾根,這麼多次也不知道拽掉了多少珍貴的長髮,再這麼下去他早晚會變成禿子的!
咳,雖然說特殊的時候拽也不是不行,比方說做某些事的時候,看見蒼白的指縫裏攥緊屬於他的顏色,心情也會有點愉悅,連動力都更充足了呢,絕對能讓師兄第二天沒有精力打人——糟糕,一想到這裏就很想做了。
蠢蠢欲動的心從不停歇,雙手已經躍躍欲試想摟過去,然而他終究慢了一步,還沒等心裏開始着火的我妻善逸露出點什麼端倪,獪嶽就一張信紙糊到了他臉上:“給我收收你的蠢臉,有新任務了。”
“……氣氛這麼好的時候,就不要說這麼煞風景的話了吧,師兄。”
“哈?你是萬年發·情的生物嗎?氣氛哪裏好了?!!”
……
雖然很想做點愛做的事,但有關弦月鬼,茲事重大,就算是滿腦子廢料獪嶽語的我妻善逸也不得不暫時收一收自己開始盪漾的心思,面色嚴肅下來,難得顯露出像模像樣的屬於“柱”的威嚴,粗粗掃了一眼皺巴巴的信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