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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聽看了一眼,照片裏他的背依舊完美,只是那褐色的痕跡全沒在傷口上,而碰了水的傷口邊緣已經微微泛起了紅。
如果不採取措施,明天起來可能就要發炎了。
許寄也不欲聽他廢話,抄過放在牀頭櫃的藥,不容拒絕道:“趴着。”
黎聽很聽話,他雙手墊在臉下,把後背露出來。
“你就不能把頭髮紮起來嗎?頭髮會有細菌,這樣蹭來蹭去不發炎纔怪。”許寄把後背上的長髮撥到兩邊,這還是他第一次碰黎聽的頭髮,柔軟光滑,就像緞帶,從手心溜走時帶着癢意,和自己偏硬的觸感完全不一樣。
黎聽道:“橡皮筋在桌子上。”
許寄下意識脫口而出“自己去”,但見對方這半死不活、估計起個身都得哼哧大半分鐘的勢頭,他認命地站起來去拿。
黎聽好似覺得指使他很有趣,他雙眼帶笑:“你幫我扎嘛,我現在手抬起來都疼。”
許寄不說話,自覺地把頭髮攏起來,利落地紮了個啾。
黎聽有點驚訝,按道理,會扎頭髮的男人非常少,特別像許寄這種又彎又直男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