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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寄沒聽清,隨手拿過洗手檯上的橡皮筋,給黎聽紮好了頭髮,不容置疑道:“張嘴。”
這語氣,這兩個字,太像黎聽之前命令炮友時說的話了,他皺起眉來,總覺得不對勁。
如果許寄要他口,他可不要,他不會給任何人口。但酒精麻痹了大腦,他還沒來得及想清楚,嘴巴就先跟着指令張開了。
牙齒很整齊,舌尖安安靜靜地躺着。許寄哪知道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能讓滿腦子黃色顏料的人曲解成這個意思,他掐住對方兩頰,把嘴捏得更張一些,緊接着往裏探進了兩根手指。
他的手指很長,給自己催吐的時候很熟練,但那畢竟是別人的喉嚨,他輕輕地摸索了兩下。
下一秒,他的動作頓住。
黎聽在舔他的手指,舌頭從指尖緩緩舔到指骨,又從兩指指縫中擦過,癢,又帶着戰慄,燙得人幾乎要灼傷。
許寄的視線離開黎聽的脣往上,和那天生帶鉤子的眼睛對上。
黎聽一直在看他。
之前的男友一個比一個含蓄,哪像黎聽這與衆不同的0,騷得讓人招架不住。許寄“嘖”了一聲,面不改色地往某個位置一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