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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寄是發現了,他們兩個之間氣氛的好壞全由黎聽的嘴來決定。
如果黎聽開口正經,那就是溫和友好的一刻。如果開口是調侃或黃腔,那麼必定淪爲針鋒相對。
哪怕後邊黎聽笑着說:“開玩笑的。”
那也已經晚了,因爲許寄不會給他好臉色看,站起來頭都不回地要回房間。
“誒?”黎聽的腿曲起來踩在地毯上,笑得鬢邊頭髮微顫,“難道一開始是同意的嗎?”
好像不犯這個賤渾身不舒爽。
無論如何,週六的展,許寄還是去了。路上經過一家花店,他想了想還是下了車。
好說好歹也認識那麼久了,對方坎坎坷坷後第一次開展,作爲熟人的名義到場,空手好似不太禮貌。
許寄買了一束洋桔梗,隨手拿的,又不能買玫瑰,向日葵送太多了,滿天星一般般。
美術館門口沒地方停車,他拿着花走過去,隔着大概幾十米,一眼看到黎聽鶴立雞羣於大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