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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衙後宅面積不小,正常來說只住一家三口是極寬敞的,不過尹明毓和謝欽先後住進來,帶來的隨從護衛極多,東西廂房留出客房,再留出專門的庫房放東西,又要安置婢女們,便沒有給謝策單獨準備書房。
是以謝策上課,有時在庭院裏,有時就在謝策的屋子裏。
謝策每日晨起需得早讀,早膳後纔去節度使府,而今日老先生一進他的屋子,便教那幅字鎮住。
一來是瞬間夢迴當年科考,二來便是因爲他認得出謝欽的筆跡。
謝欽是何種性子,不肖多說,如今竟然會寫出這樣頗爲促狹的字,教老先生不禁失笑搖頭。
謝策無疑是聰慧懂事的,讀書時並不曾懈怠偷懶,只是年紀尚幼,有尹明毓這樣的繼母在側,免不得有些小小的不平衡。
可換而言之,未嘗不是磨礪心性之法。
從前衆人對謝策的繼母如何審視,如今對尹明毓便如何縱容,連謝家供養的老先生也不例外了。
而尹明毓和謝策的到來,尤其是尹明毓,讓他在繁忙之中得到了許多的慰藉和放鬆。
謝欽忙極,但他極自制冷靜,他始終記得他外放爲官的目的乃是爲百姓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