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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何知曉的,大人不是都知道?”
朝慕雲的話,讓鞏直停了滑過卷宗的指尖:“哦?”
“厚、九、泓,”朝慕雲直接點明,“大人前先提調,應已問了出來,我二人曾私去案發現場。”
鞏直脣角微勾,話音慢條斯理:“一個匪首,你怎知,他會對本官言無不盡?”
厚九泓:“我被皁吏請離房間時,院中路滑,我低頭仔細看路,便也看到了前方皁吏的鞋,鞋底幫側皆沾有杏花花瓣,顏色算得乾淨新鮮,但因力量太足,花瓣已碾落成泥,說明他在一個有杏花的地方停駐很久,久久未挪——而這寺中,除遠在東面的後山山谷,唯有我暫住院中,有一株杏花。”
“他的確是應大人命令,過去提調我的,但在出聲敲門之前,他在院中靜待很久,是想知道剛剛回來得厚九泓有沒有對我說什麼,說了多少吧?”
“可惜大人想岔了,厚九泓雖現與我同住一院,我二人卻並非關係莫逆,他心中有自己成算,也未必會對我言無不盡。”
鞏直似笑非笑:“他未曾對你說,你卻已猜到——你對本官斷案手段,倒是信心十足。”
朝慕雲斂眉。
倒也不是對鞏直能力有多信心,但鞏直派了人監視是事實,如果確定厚九泓對他仔細說了見官經過,比如被套了話,他們去過現場的事已被揭穿——那這次他來面見,鞏直就不會是這個問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