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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末予掃了瞿承塵和尤柏悅一眼:“既然都到齊了,就喫飯吧。”
走向餐廳時,沈岱低聲道:“看他的反應,您應該猜對了。”
瞿末予發出一聲“嗯”。
沈岱很想問問,瞿末予既然知道了這一點,是否有什麼打算,或採取什麼行動,反正他們什麼時候離婚全憑瞿末予決定,但他又知道這不是自己該問的,甚至跟他毫無關係。
衆人落座後,尤興海舉起酒杯,滿臉笑意:“今天是個非常好的日子,在家裏,在這麼多家人面前,我就不說場面話了,這一杯,先歡迎阿岱能夠回到這個家。”
沈岱一眨不眨地看着尤興海,對他的臉皮和定力佩服無比,這就是幹大事的人需要具備的心理素質吧。
近的,他想起尤興海找他談“合作”時,明明走投無路還要端着架子的嘴臉,遠的,他想起二十年前,他的Omega父親帶着他找上尤家,被尤興海厭棄地趕了出去,那年他只有七歲,卻已經懵懵懂懂地知道什麼叫丟人,什麼叫羞恥,至少,小孩子對厭惡這種情緒的敏感程度甚至比大人還要高。那天很冷,可能還下了雨,爸爸抱着他在黑夜裏哭,反覆說着後悔生下他,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一刻的無措。
他不否認他爸的命運很大程度是咎由自取,但最初是因爲遇到了尤興海這個始亂終棄的人渣。
如今尤興海一派春風得意,說“歡迎”他回到這個家?尤興海當然得意,在尤家大廈將傾之際,攀上了瞿家這棵大樹,手裏既有尤柏悅又有他,無論押中哪個都不虧,要是能靠聯姻起死回生,別說歡迎他了,恐怕連他爸都能恭敬地請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