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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的花灑雨落,將倆人籠罩在水霧之中,此時的水溫偏高,但瞿末予留在沈岱肩頸上的吻更加灼熱。沈岱被瞿末予一手攬着腰箍在懷裏,後身抵着那硬熱的物件,赤着的身體止不住地輕顫。
當瞿末予兇狠頂入的時候,沈岱被擠壓到了牆上,前胸貼着冰冷堅硬的瓷磚,後背粘着滾燙厚實的胸膛,隨着每一次的進犯他都體會到冰火兩重天的極端刺激。
四周很快充盈着白濛濛的熱氣,被瞿末予捏着下巴長吻的沈岱很快就感到喘不上氣來,被撞得生痛的髖骨和發軟的雙腿讓他的身體開始往下墜,瞿末予抱住他的腰,將他拖出了淋浴間,扔到了臥室的牀上,依然從身後進犯。
沈岱叫得嗓子都啞了,也累了,只能把臉埋在被子裏小聲嗚咽,瞿末予還嫌不夠,低下頭去咬那後頸處白花花、嫩生生的皮肉,他的齒痕距離沈岱的腺體只有寸餘,這不是他第一次咬沈岱的脖子,不能標記就代表着不是絕對的佔有,不是絕對的佔有就讓他始終無法絕對的滿足。他不知道多少次產生狠狠咬下去的衝動,雖然每一次理性都會戰勝意願,但違抗本能的滋味兒並不好受,往往在極致的享樂之中,還穿插着這些抓心撓肺的不滿,他無法言說的憤怒就會變本加厲地宣泄到沈岱身上,畢竟懷中這個讓他數度險些失控的人,正是罪魁禍首。
他從來不是一個縱慾的人,相反在生理需求上很剋制,性慾跟食慾一樣需要自律,但往往和沈岱做愛的時候他會把人折騰得第二天下不來牀,很難說是有意還是無意,但必定是有其中夾雜的怒火在作祟——因爲沈岱的存在挑釁了他的自控力的怒火。
沈岱並不知道在他身上撻伐的alpha此時心中有多少彎彎道道,他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只能隨着瞿末予在原始的慾望中一同墮落。
沈岱睡了很沉的一覺,沒有上班早起的壓力,他只想在新年第一天的溫暖被窩裏盡情地釋放疲憊。
直到他被瞿末予搖醒。
沈岱發懵地看着一臉嚴肅地瞿末予,又看了看窗外,陰天,小雪,看不出幾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