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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末予一次性喫了六碗麪,着實是把沈岱嚇到了,他知道alpha在易感期前夕會食慾暴漲,但他從小到大身邊沒有親近的alpha,沒有見識過這一面。
喫完飯,倆人牽着手在第一小學附近繞彎,瞿末予指着每一道街口告訴沈岱這條路通向哪裏,對附近的很多小區和建築也能說出個一二三,看似在給沈岱講解,其實每一處都是回憶。
沈岱饒有興致地聽着,不時地問他一些小時候的事,慢慢地,他從不曾見過的少年時的瞿末予,在心中勾勒出了一個線稿。
他覺得他和瞿末予的距離——心的距離,又拉近了許多。
趁着瞿末予心情正好,沈岱適時地勸他不要用藥物縮短易感期。抑制劑經過上百年的迭代,除了需要注射的強效版,普通版的副作用已經很小了,也比較容易代謝掉,但是在發情期或易感期已經開始後強行縮短甚至阻斷的藥物,一直都是猛藥,他真的不希望瞿末予用損害身體的方式換幾天時間。
瞿末予沉聲道:“接下來這段時間我有很多重要的會議,要出差,還有一些人要見,事情非常多,我也不想喫阻斷藥,只能看行程了。”
“你能預判易感期是哪天嗎?把行程排開呢。”
“誤差在三、四天左右,也就是下週了,不知道準確時間,就無法排行程。”
沈岱很是無奈,他暗暗握緊了瞿末予的手,他想,瞿末予在這麼忙的時候跑來喫這碗麪,還和他一起散步,一定是壓力太大了,需要短暫的放空和消解,他也很想像瞿末予幫助他那樣,去幫助這個他喜歡的人,可他卻只能說一句無力的“一切都會解決的”。
“嗯,等這些事情擺平了,我會好好休個假的。”瞿末予問道,“你還想去南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