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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末予忙着收拾外面的爛攤子,無暇收拾瀋岱,於是安排了一個保鏢看着他。
沈岱算是變相被軟禁了,儘管瞿末予並沒有真正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但他一不能去公司,二不能回家,因爲他身上帶着瞿末予的標記,見到熟人立刻就會暴露,所以除了留在瞿家,哪兒也去不了。
他花了半天時間,把自我意識從極度痛苦和羞恥的情緒中拖了出來,認清自己已經陷入危機的事實,開始冷靜思考前前後後的所有事,以及如何逐個解決眼前的問題。
瞿末予的話很傷人,但那是基於誤會、裹着怒氣的,除了因爲誤解而對他的惡意揣測,關於標記的那部分,瞿末予早就說過不會標記他,現在不過是用更難聽的話表達出來。站在瞿末予的立場上思考,這些應激的反應是符合人性的。他是受害者,但瞿末予不是加害人,罪魁禍首是瞿承塵和沈秦。
比起傷心難過、自哀自怨,他現在最需要的是冷靜,冷靜,再冷靜。
當務之急,是要證明自己的清白,解除他們之間的誤會。
沈岱重新買了一部手機,從雲存儲下載的備份不完整,他來不及檢查丟了哪些工作上的資料,光是各種信息就夠他回覆很久了。
發情期的假期只有七天,而今天已經是第八天,他的老師從南非回來了,他只能向老師和程子玫請了個病假。
姥姥這幾天也有發信息關心他,她之所以沒爲外孫突然失蹤一週而擔心,是因爲她也知道沈岱進入了發情期,而這個消息,必然是沈秦告訴她的。此外,爲了控制沈秦亂花錢的毛病,沈岱一週只給沈秦轉1000塊的日用,其他開支另算,而這一週沈秦沒找過他哪怕一次。這都足夠證明,沈秦收了瞿承塵的錢,有預謀的拿走他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