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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岱回到房間時,發現丘丘醒了,正在和瞿夫人互動。丘丘在和陌生人獨處時幾乎不可能這樣平靜,但在瞿夫人懷裏卻好像非常有安全感,讓沈岱不得不感慨血緣的力量。
瞿夫人滿臉笑意:“你看,他跟我很親呢,對我笑呢。”
沈岱的情緒還沒調整過來,勉強笑了一下:“是啊。”
瞿夫人見他臉色蒼白,謹慎地問道:“你們談得怎麼樣?”
“您是怎麼知道我回來的?”沈岱坐在了牀邊,“我的意思是,他爲什麼會告訴您呢。”
瞿夫人道:“他從蘭城回來之後,進入了易感期,他在易感期時,非常想你。”瞿末予在易感期裏的反應讓她覺得她的兒子是真心喜歡沈岱,如果能促成他們一家三口團圓,那將是最好的結果,“結束易感期他就想去蘭城找你了,但是查到你回京城了,他就問我想不想見見丘丘。”
沈岱心想,果然如此。瞿末予這種無利不起早的人,怎麼會憑白放低姿態來找他,還跟他道歉。曾經的那個標記對倆人的身心都產生了影響,哪怕標記消失了,也還留存着後遺症,不同的是,洗掉標記以後,他對瞿末予的眷戀和屈從減弱了許多,而累加在他身上的傷害讓他對瞿末予只有排斥,但瞿末予在易感期裏會被放大情緒和慾望,不肯給出標記,就註定要獨自熬過易感期,也就必然會想起他們一起度過的時光。
看來瞿末予確實“喜歡”他,喜歡他像從前那樣做一個取用方便的情人。
瞿夫人看不懂沈岱的靜默,她試探道:“他說你這次回來,是爲了辦離職,你真的打算留在蘭城嗎?”
“我在蘭城已經找好工作了,生活也穩定了。”原本沈岱還在權衡和猶豫,但今日瞿末予的態度讓他堅定地想要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