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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像以前一樣。”“以前”你享受所有的好處,我承擔所有的痛苦。
瞿末予眼中迸射出扭曲的痛和攝人的寒。他的肢體逐漸變得僵硬,他鬆開了沈岱,最後深深地看了看他的omega和他的兒子,抓着外套,頭也不回地走了。
沈岱在醫院斷斷續續地睡了幾個小時,只要丘丘有一點動靜他就會醒,但好歹是休息了。
早上量過體溫後,沈岱就帶着丘丘走了。
回到程子玫家時,程子玫已經去上班了,他把丘丘放好,開始回覆白向晚和小蝶的信息,回到京城這幾天他們雖然都有聯繫,但丘丘發燒的事他不想告訴他們,照常拍了張丘丘睡覺的照片,報了平安。
過了一會兒,白向晚打來一個電話。
沈岱知道白向晚肯定是問離職的事,他想來想去,也只能說實話。職業生涯有被開除這種污點,求職一定會受挫,獵頭什麼都能知道,但只要用人單位不在意也就暫時不是問題。
但白向晚聽完之後還是很憤慨:“這是什麼混蛋邏輯,長病假不是瞿末予自己批的嗎。他這樣故意爲難你是圖什麼?”
“我們之間有一些不愉快。”沈岱完全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故作輕鬆地笑了一下,“反正也終於是離職了,我還有一些瑣事,處理完了,過兩天就回蘭城。”他要看丘丘的狀態徹底好了,纔敢再坐飛機。
“好,如果你有什麼困難就直接跟我說,這裏的崗位已經給你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