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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岱從牀上坐了起來,他皺起眉,面色有幾分凝重。
瞿末予把他和丘丘弄回家,是早晚會被瞿慎發現的,雖然這並非他自願,但在瞿慎眼裏他會被判定爲什麼樣的人,可想而知,他並不想去受辱。
顯然瞿末予也明白這一點:“你去陪丘丘,不用下樓。”
沈岱此時何止是要去陪丘丘,他恨不得帶着丘丘逃出這裏。瞿慎會特意上門,一定是知道了孩子的存在,而他一心想讓他的孩子遠離瞿家、遠離瞿家人。瞿末予將丘丘的撫養權當做捏在手中的一張王炸,要看他“表現”才決定是否使出,那麼瞿慎呢,瞿慎又想做什麼?
瞿末予看出了沈岱的擔憂,他握着沈岱的肩膀將人拉近,抱在懷裏親了親他的omega:“別擔心,有我呢。”
沈岱沉默地看了瞿末予一眼,下牀走了。
來到客房,保姆正在給丘丘餵奶,丘丘的兩隻小手抱着奶瓶,原本喫得非常專注,但沈岱一進門,他的兩隻大眼睛就同時轉向了爸爸,嘴裏嗚嗚地往外吐,兩隻手推着奶瓶,就連兩隻小腳丫子都在空氣中蹬着。
沈岱的神經緊繃了一晚上,卻在見到丘丘的一瞬間就放鬆了下來,他無奈地笑笑:“這是要讓我來喂。”
保姆也笑了:“話還不會說,卻聰明着呢。”
沈岱從保姆手裏接過丘丘和奶瓶,靠坐在沙發上,把奶嘴重新放進丘丘嘴裏,丘丘半眯着眼睛,躺在爸爸的懷裏喝得如癡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