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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沈岱根本不想把自己這些糟爛的事兒告訴任何人,但他除了實話以外還能說什麼,“我們對丘丘的撫養權有一些……爭議。”
白向晚的呼吸聲明顯加重了,他沉聲道:“這不是欺負人嗎。”他最知道沈岱喫了多少苦才生下丘丘,現在瞿末予想搶現成的孩子?
沈岱莫名地眼眶一熱,他再次調整呼吸,儘量平靜地說:“白師兄,很抱歉,我又讓你失望了。如果我能處理好自己的事……”他突然沒有底氣去暢想“如果”,當他面對的人是瞿末予時,他有幾分勝算?他顫聲道,“我可能真的沒辦法回蘭城了,你幫我跟小蝶說一聲,我不知道怎麼跟她開口。”
“阿岱,如果是錢的問題,我可以幫你。”
“白師兄,謝謝你,不必了。”沈岱難堪極了,他想說不是錢的問題,但歸根究底好像確實是錢的問題,如果他有很多很多錢,他就敢和瞿末予打撫養權的官司,可惜恃強凌弱是這個世界的基本規則,強者制定規則,弱者服從規則。
隔着一堵牆,沈岱聽到了丘丘的哭聲,他連忙跑過去打開房門,瞿夫人正抱着哭鬧不止的丘丘回來,身後跟着黑着臉的瞿末予。
沈岱連忙接過丘丘,一邊晃一邊哄。
“母親,您回去吧。”瞿末予一點不客氣地說。
瞿夫人依依不捨地看着丘丘:“我過兩天再來看他。”
瞿夫人走後,沈岱把丘丘抱得離瞿末予更遠了,但房間就那麼大,他最遠也只能站到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