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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早晚要面對他,到時候也不用怕,有我在。”瞿末予拉起沈岱的一隻胳膊,搭上自己的肩膀,深邃的目光在沈岱的脣上逡巡。
沈岱被瞿末予看得不自在起來,頭皮彷彿有電流滑過。
瞿末予一手托住沈岱的後腦勺,擒住了他的脣,慢慢地舔吻。沈岱挺直了腰,本能地想往後退,但又退無可退。
瞿末予箍着沈岱的腰,隔着衣料,曖昧地撫摸着那瘦窄的腰線,輕聲嘆息着:“你終於回來了。”沒有人知道這句話對他來說意味着什麼,犯蠢也好,感情用事也罷,只有他自己知道壓抑着想念一個人的日日夜夜是怎樣的煎熬,易感期裏得不到渴望的信息素又是多麼可怕的折磨,他可以用理性遏制感情,一次、兩次、三次,壓彎的彈簧到最後只會強烈的反彈,他受夠了,他看到沈岱、把沈岱抱在懷裏的時候,他知道他只想要這個人,誰也別阻止他。
受到alpha信息素的影響,沈岱的身體開始發熱,在他經歷了洗標記、懷孕、生產這一系列身體的“苦修”後,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過慾望,或許是腺體受損了,或許只是太虛弱太累了,他的身心都挪不出空隙去想這件事,可是瞿末予的每一次靠近都讓他戰慄不止,信息素的入侵更是喚醒了他沉睡已久的荷爾蒙。然而他不感到興奮,他感到害怕,他雙手無力地按着瞿末予的肩膀,咬牙道:“你說了不勉強我。”
瞿末予親他的側頰和耳廓,貼着他的耳朵說:“我只是釋放了一點誘導信息素,沒有勉強你,你也有感覺,怎麼不敢承認?”
沈岱輕顫着說:“我、我不想。”
“阿岱,你什麼時候纔會想呢。”瞿末予撩起沈岱的衣服,大手鑽了進去,撫摸着那光裸的皮膚,突然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聲音蠱惑,“你現在就想。”
沈岱倒抽了一口氣,他抓住瞿末予的手腕:“放開我。”
瞿末予直勾勾地盯着沈岱的眼睛,好像要把每一絲情緒都深深扎進去,他一字一字清晰地說:“我退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