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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丘丘這麼快就適應了新的環境,也能夠接受別人的照顧,這代表自己可以從育兒的工作中解脫一部分,出去工作了。但他還沒有告訴瞿末予,也不知道瞿末予會是什麼反應。
其實今天瞿末予說出那句“娶你”的時候,他動容過,哪怕只是一剎那,那畢竟是他曾經做夢也渴望擁有的時刻,儘管他現在已經不想要了。他不知道和瞿末予的這場拉扯要持續到什麼時候,他花了一年多的時間,仍無法消解瞿末予帶給他的屈辱和傷痛,而現在他要被迫重來一遍,曾經他還有瞿夫人幫他逃出深淵,現在呢,恐怕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己。
瞿末予沒有回來喫晚飯,直到沈岱上牀睡覺了,他才帶着一身酒氣回來。
沈岱將臉埋進枕頭裏,一聲不吭地裝睡。
瞿末予走到牀邊,用手輕輕撫了撫沈岱的頭髮,然後起身去了浴室。
沈岱聽着腳步聲、關門聲、水聲,他在黑暗中靠耳朵分辨出瞿末予的每一步動作,他不可能睡得着。
瞿末予從浴室出來了,他踩在厚厚的長毛絨地毯上,幾乎沒什麼聲音,但那種無形的壓迫感讓沈岱能清楚地感知他的靠近,他掀開被子躺了下來,大手攬住沈岱的腰,將他的omega撈進懷裏,低聲說:“我知道你醒着,別裝了。”
瞿末予身上仍有一絲淡淡的酒味,混合着黑檀木冷澀的木質香,形成一種獨特的氣息——剛硬、持重、冷酷,彷彿與黑暗融爲一體,將沈岱層層疊疊的包圍。
“下午去哪兒了?”瞿末予把手伸進沈岱的睡衣裏。
冰涼的手讓沈岱打了個哆嗦,他道:“見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