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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咬了咬牙,打開了門,她個子小,只能仰着頭,畏懼地看着一堵牆一樣高大的瞿未予,下意識地把自己縮成一片小小的陰影:“瞿、瞿總。”
瞿未予越過她,大步進了屋,濃郁的曇花信息素頓時對感官發起了衝擊,他愣住了,沒有預料到自己會碰到比白向晚站在眼前更糟糕的情況。
沈岱發情了?!
那天沈岱說自己要帶丘丘回家給姥姥過生日時,他就知道沈岱在撒謊,當年他安排程助理給姥姥轉院時,掃過幾眼老人的病例,沒有仔細看,但他的記憶力太好,老人的生日分明是後半年。他沒有戳破,他允許沈岱回去透透氣,當他知道沈岱沒有回家,而是帶着丘丘去了程工家時,他也沒有戳破,但他隱隱有了些讓他不痛快的猜測。
果然,昨天晚上,他派去盯着沈岱的人告訴他,白向晚帶着個學生去了程工家。沈岱在他明確警告的前提下還帶着丘丘私自見白向晚,甚至爲此向他撒謊,他當時已經怒不可遏,但他強忍了下來,畢竟不是倆人單獨見面,他總不能像個怨婦一樣找上門做些不體面的事。
可是就在剛剛,他得知白向晚再次來到這裏,一個人。
腦海中各種不堪的猜測反覆撕扯着他的情緒,他扔下一個重要的飯局趕了過來,他用所有的自制力去遏抑洶湧的信息素,告誡自己無論看到什麼,都要最大程度的保有理智。然而踏進這棟房子後,出現了一個始料未及的情況。
沈岱發情了,沈岱帶着丘丘躲到這裏,是爲了在發情情避開自己?!
沈岱發情了,白向晚在場。
這句話反覆在腦海中迴響,像電鑽一樣狠狠鑽他的腦髓,還好他的思考能力沒有喪失,他和白向晚上樓的時間間隔只有幾分鐘,白向晚衣衫完整、神志清醒,家裏還有一個人,顯然沒有發生他無法承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