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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開口,白向晚字字誅心地說道:“我臨時標記他是爲了讓他不那麼痛苦,你呢?你情慾上頭不管不顧標記了他,清醒了又後悔,逼他洗掉標記,我猜你還逼他打掉丘丘吧?不然他爲什麼躲你躲到蘭城去!”
瞿未予張了張嘴,嘴脣顫抖着,卻說不出話來。
“他懷孕生孩子人生最艱難的時候你在哪裏?他喫什麼吐什麼一個月瘦八斤的時候你在哪裏,他產檢的時候一個人在醫院排隊三、四個小時,腳腫到走路都疼,生完丘丘在醫院躺半個月只有護工照顧,每天日夜顛倒地照顧孩子睡不了一個完整的覺,那些時候你他媽都在哪裏!”白向晚感到胸臆淤堵得厲害,他向來是個沉着冷靜的人,此時卻只想盡情發泄對眼前這個人的不齒,“現在你出現了,居然還恬不知恥的搶孩子,還敢說他是你的omega,他已經洗掉了你的標記他不是你的omega!”
“住口!”瞿未予暴喊一聲,惱羞成怒的他再欠揪起白向晚的衣領。
沈岱虛弱地喊了一聲,但盛怒中的兩人都沒有聽到。
瞿未予將白向晚半拖半拽地扔到了大門外,狠狠摔上了門。
“瞿末予!”白向晚拍着門板,“你幹什麼,你別再傷害他!”
“我不會傷害他!”瞿末予發出堪稱絕望的悲鳴,聲量越來越弱,“我……他是我的omega,我不會傷害他……”
“開門!瞿末予!”
瞿未予重新返回臥室,並關上了門,他看着沈岱,短暫的靜默像暴雨前稠密的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