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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岱捏着自己的手機,想着剛剛看到的白向晚給他的留言,不知該如何回覆。
白向晚是這樣說的:阿岱,發生了這些事,我們都平復一段時間吧。你不要怪小蝶,她是太緊張了,怕你出事才把我叫過來,我不知道這是幫了你還是害了你,你和瞿總之間的問題還是需要你們自己去解決,就算是爲了丘丘,我無法給你建議,但我祝福你,如果你和丘丘需要,我們仍然在。
沈岱心裏難受極了,在他意識最模糊的時候,瞿末予可能對白向晚使用了信息素壓制,無論是不是他的記憶混亂,倆人的衝突是一定的,更爲嚴重的是,這件事會對白向晚和小蝶的事業造成怎樣的影響?無論如何,他不能讓自己的麻煩拖累一直真心幫助他的人。
僵坐了很久,沈岱纔打開手機,回覆道:對不起,也請代我向小蝶道歉。
他想等他身上的白榆信息素消失了,他必須和瞿末予談這件事,哪怕他害怕瞿末予。
每每想到瞿末予,他的心都會戰慄不止。明明瞿末予沒有標記他,可在發q期的那一場春夢裏,喚醒了太多被他拼命壓抑的身體記憶和心理記憶,爲了自保,爲了不被漫天遍野的傷痛和絕望撕碎,在他躺在手術檯上洗標記的那一刻起,他就把所有和瞿末予有關的美好回憶,都深深封印了起來,決不允許自己再念起一星半點。因爲有丘丘,他彷彿什麼苦都可以扛下來,但唯獨不能直視曾經有過的曇花一現的幸福。
人會在黑暗中麻木進而忘記黑暗,但一束光卻會提醒你身處黑暗。
如果不是瞿末予最後要標記他,喚醒了他的應激反應,他一定會無底線地沉淪,這一刻,他或許該慶幸洗標記時的痛給他留下了終身的陰影,讓他能夠在發q期的高c中找回殘存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