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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相公。”黎週週腳丫子晃了下。
顧兆這才坐下,腳伸進盆裏,燙的嘶了聲。黎週週急了,說:“是不是燙了?”他纔想起來,相公細皮嫩肉沒幹過農活,不像他皮糙肉厚不怕燙。
“天冷溫度高點好,這樣就可以了。”顧兆不緊不慢的將自己腳搭在老婆腳上,他坐在小凳子上,週週在炕上,一抬眼笑着說話就顯得幾分可憐乖巧味,“週週不介意吧?”
還用腳趾摸摸週週的腳。
黎週週哪會介意,心裏剛那點焦急自責都沒了,只剩下癢癢了。
家裏就倆木盆,平日裏洗臉洗腳洗衣服,夫夫倆一個,爹一個。古代農村生活就這樣,黎家日子已經比很多人家強多了。
泡完腳,顧兆去倒水,黎週週難得沒搶着幹。
顧兆還納悶,今個兒週週怎麼這麼乖?他穿着夾衣,水潑在後院的菜地裏,回來剛泡完熱乎的腳已經冰涼,拴了堂屋門栓子,進了裏屋。
油燈在書桌上放着,燈光微弱。
“相公,滅了燈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