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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輪到了春闈,春寒料峭的不能穿夾衣,只能單衣,關在小隔間裏,三天喫睡都在裏面,還要做題,身子骨不好抗不過去的。”顧兆說。
黎週週從未聽說過,“原來還要這樣的辛苦。”
“不辛苦,跟着家裏的活比算不得辛苦。”更別提莊稼地裏的了。所以說,有了功名就是翻身,一個天一個地。
到了河邊還有人打水,見了黎週週有人說:“週週,張家的沒找你事吧?”
“什麼事?”黎週週接了相公手裏的桶蹲着開始打水。
那人說:“你沒聽說?昨個兒張家的都吵成那樣了。”也不賣關子,直接說完了,“我聽得清清的,牛蛋把他娘坐住的雞給捂死了,張家的打罵一通牛蛋又罵你,還說明個兒要找你賠她家的雞……”
“牛蛋把雞捂死了?”黎週週手裏活都停下了。昨個晚上牛蛋嚎,他還以爲是牛蛋鬧着喫肉,張家的打孩子,沒聽清。
“你小心些,給雞還給出麻煩了。”
說話的水打好了,又礙着顧兆在場,不好仔細學給黎週週聽。也說不上來爲啥,可能顧兆是讀書人,她說起熱鬧來都覺得不好意思。
“相公,你說對了。”黎週週挑着扁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