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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顧兆態度好,王石頭話也多,主要是和黎大伯聊莊稼說不起來,總不能幹坐着,也不能聊些養孩子的事,這都是媳婦兒的話題。
“老祖宗攢下來的經驗,春的稻米,冬的麥子,收成岔開了,還能再種點花生黃米豆子,旱田不能多種,不然來年地不肥,種不出莊稼了。”
正經糧食纔是大頭,旁的都往後靠。
“不上肥料嗎?就是糞。”顧兆問。這個現在種莊稼的應該是知道的吧?
王石頭先是誇了句顧兆還知道上糞水,不過緊跟着說:“自家能攢多少?攢一年也不夠二十畝的旱田,平日裏的糞兌着水澆澆菜地就差不多了。”
就是村長家養了牛,牛糞人糞加起來也不夠使的。
“千萬不能直接上,不然要燒死菜。”王石頭以爲顧書郎是學着種莊稼,還添補了句,就怕真拿糞上,燒了莊稼,不得找他算賬。
“水田好使,稻米收了,要是不閒費事,捉了田雞、泥鰍放水田裏養着。旱田只能求着老天爺,雨雪充足了,好好滋潤,不要經常種。”
所以王石頭家二十畝的旱田,小麥收了後,也是輪着來。今年那塊田種幾畝的黃米、花生、豆子,夠自家喫就成。明年另一塊地來,那塊歇歇。
如此反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