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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週週想到懷孩子,心裏既期待又忐忑,他的哥兒痣太淡了,淡的不仔細瞧根本看不出來,也不知道能不能懷……
竈屋兩人說着話,手裏沒停,一會就拾掇好一桌飯菜。
黃豆醬燒魚,炸雞丸子一碗,豬肉白菜豆腐燉了一大碗,昨個兒從東坪村回來做的香腸掛了一晚上,蒸好好切成片,還有豬下水,黃豆醬燒了個豬頭肉,燜了一鍋白米飯,不喫雜糧的了。
“週週,我頭一年嫁到王家過來也沒見喫這麼好。”杏哥兒看着一桌,都快趕上席面了。
黎週週說:“魚是爹拿肉換的,今年多了魚和下水,雞是相公說炸的好喫,是有些多,不過是自家人,喫了就喫了。”也沒啥心疼的。
杏哥兒聽了心裏熨帖,知道黎週週性格,不是說漂亮話的。
飯菜擺在堂屋的大桌子上喫,三條長條凳,黎大坐了一條,黎週週顧兆一條,杏哥兒王石頭一條,倒是剛剛好。
元元杏哥兒抱着,如今能喫點糧食,就用豆腐泡着米飯搗碎了,餵了一小碗,喫飽了元元咿咿呀呀的也不搗亂,杏哥兒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囫圇喫飯。
黎週週看杏哥兒抱着元元喫飯不方便,說他抱會。杏哥兒搖頭,“你別看他現在乖,那是在我手裏,換你抱指定要哭。”
他家元元就是大人喫飯時要人抱着,還必須得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