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喫完了飯,相公和爹要去大壩壩,黎週週本來說他就不去了,在家收拾鍋碗,被相公拉着手說去聽聽。
“相公你在,水田的肥該咋做,你回來都能跟我說清楚,我就不去了,在家還能做做活。”黎週週說。
顧兆不願,他把週週當伴侶,大環境改變不了外人看待週週是‘屋裏人’、‘妻子’的身份,但他不能。
“一起去看看嘛,我第一次在那麼多人面前說話,緊張。”顧兆笑眯眯的撒嬌,“要是說起來了有誰不樂意我,要頂我,沒人給我撐腰。”
“週週在,我就安心踏實。”
黎週週先是生氣,相公都是爲了大家好咋還有人不識好?又聽到相公後來說的話,他在了,相公就安心踏實。
那當然要去了。
黎週週心裏高興,一向幹活麻利不愛放鍋碗的,今個兒也不收拾了,鍋碗先堆着,回來再說。
“成。”
鎖了院門,一家三口去了大壩壩。每個村都有這麼個地方,不管叫啥,一大片的平地,一棵年代久遠的老樹,可以充當曬穀場,整個村有啥大事了也能在這開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