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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柴房她也見過,屋頂瓦片漏風漏雨的,如今天一天比一天冷,光宗整個冬日就睡柴房了?這把她家光宗當什麼?當畜生嗎?
“……每天柴火我劈,要早早起來劈,不然吵着小堂弟讀書,還有水也是我打,夜香我送門口倒,喫完飯我要刷碗,還要洗衣服……”
這些活,黎光宗在家時除了劈柴,其他都不咋幹。以前有杏哥兒幹,養豬餵雞割豬草洗衣做飯,後來杏哥兒嫁人了就是劉花香乾。
黎光宗平日裏就是打個水,農忙了那當然是要下地幹活的。農家十來歲半大的小子農忙時都是頂半個大人使的。
黎二問:“你小叔不教你算盤?”
“教。”黎光宗老實說。
劉花香一聽,憋在心口的那團氣還略略鬆了下,教就成。
誰知道黎光宗說:“小叔白日裏要去酒樓上工,晚上回來的晚,四五天教我一些,說我不識字,先教我認字,後頭小叔說我笨,到現在我還沒摸到算盤。”
“放他孃的臭狗屁!”劉花香剛松的那團氣立刻重新堵回去,還氣炸了,“我兒從小就伶俐聰明,黎正仁懂個屁,我瞅着他就不是誠心給光宗教,四五天才教幾個字,這能學到什麼?平日裏還使喚光宗幹活,光宗有啥功夫學習?”
就說顧兆,她聽村裏人說見天窩在屋裏看書,雖然也看不出個好歹,但笨鳥先飛,她家光宗聰明伶俐,不可能笨,就是耽誤了沒時間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