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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輝立馬解釋說:“我家的馬是最普通拉貨用的,弓也是我祖父時用過的一把,後來爺爺從商,弓就閒置掛在牆上,我小時候偷偷拿下來玩還被我爹打了手板子。”
班裏其他學過的兩位同學也和鄭輝情況差不多。
都是地主家的孩子,高門大戶的貴族階層,清平書院是沒有的。要是官學在京城可能有,但地方官學,真門閥高層會請私教的,瞧不上官學。
等上手試試。
顧兆按照老師教的第一次只微微拉開,旁邊鄭輝倒是一下子就很標準,嚴謹信力氣是有的,可和顧兆一樣,都是第一次摸這個東西,沒找到竅門。
老師手把手指點了,兩人才拉開。
這是一把三石的弓,算是中等偏下的力度。小孩子練習時拉一石弓,成年男性,身強體壯,拉六石弓,九石的那就非常人了。
學了一小節課,大概一個半小時,等結束了,顧兆胳膊都廢了。
“……讓我想起割了一天麥子,第二天醒來差不多一樣。”顧兆回到教室,坐在位置上說。
鄭輝:“你還割過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