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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報了年歲,嚴父長了黎大六歲,黎大喚一聲嚴哥,看到院子裏曬得麥子,自然就問到家裏收成如何,說自己也是六月收了麥子,倆莊稼漢聊起地裏活,那話題就自然許多。
等嚴謹信和柳樹回來,院子多了一輛騾車,還有堆着的麻袋,一看和爹聊得熱絡的漢子,身材高大,便想一定是兆弟的爹了。
“黎叔好。”嚴謹信上前拱手行禮。
一番介紹完。柳樹早去竈屋忙活了,熱水給客人備好,還有喫食。黎大先是在竈屋擦洗一遍,換了嚴父乾淨的衣裳,這纔去堂屋喫飯。
黎大的衣裳嚴母幫忙搓洗了,就晾在院子裏,這日頭明日定能幹。
“……我家旱地麥子一共十畝,水田十畝,以前就我和週週兩人下地幹活,週週是我的哥兒。”黎大喫完飯喝着茶和嚴家人說:“我天生力氣就大一些,後來給我家週週招了夫婿,就是兆兒。”
原來兒子/孫子口中的兆弟,和黎家竟是這樣的關係。
嚴家人到沒瞧不上贅婿,這有啥的,看着黎大說話,一口一個兆兒,便知道那顧秀才定是個好的,這大熱的天,黎大能爲了哥婿一句話跑過來,黎家人也好。
反正黎家顧秀才都是好人。
“兆兒和週週剛成親時,兆兒幹不了地裏活,不像小嚴身子骨好硬朗,那時候兆兒就讀書,後來琢磨出肥田的肥料,當時我們家先試,第一年旱地就有了好收成。”黎大說到這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