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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農假,嚴謹信悶頭將家中重活都全攬在肩頭,做了肥料,六畝水田上完了肥,便去山裏砍柴拿回來劈柴,柴房裏柴火堆得高高的,後院雞圈旁刨了大坑用來堆放肥料,日後家中做旱田肥料能輕便一些。
還有麥子一遍遍推着石磨磨細,麪粉缸裝滿了,這些自家喫。
嚴阿奶嚴母心疼孫子/兒子,可兩人也不敢開口勸說少幹一些歇會。嚴謹信從小便一副穩重老成性子,後來嚴爺爺去世後,嚴謹信就更爲嚴肅,說話做事有主意,一旦認定了,那誰勸都不會動搖,還會反被規勸一二。
“我一走在外讀書便是大半年,身爲人子,不能在父母身邊照顧便是不孝,如今農假回來,還事事悠閒不沾手,勞累父母妻子豈不是畜生所爲。”嚴謹信嚴肅說。
嚴阿奶和嚴母一聽,這、這咋還畜生了?她孫兒/兒子要是畜生,那村裏就沒別的好孩子了。可對上謹信嚴肅神色,兩人不敢再勸。
但謹信還是沒日沒夜的這麼幹,不歇會勞累壞了身子咋成啊?
於是嚴母做飯時,偷偷跟小樹說:“小樹你去勸勸,像是劈柴推磨子,他爹做也成,謹信這回來到現在就沒停下。”
柳樹知道婆母和阿奶都怕他男人,可他也怕啊。
以前他不知死活也勸過,被男人唸了半晌,還頭頂着毛筆罰站,毛筆多貴啊,柳樹怕摔壞,愣是動都不敢動,那站一刻比他劈柴還累。
柳樹纔不想再去勸。